天塌了!在澳门娱乐场输了300万后,我决定滞留在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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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醒:影片只分享,拒絕賭博從我做起!
在澳門那些年聽說過的悲劇不少,有上吊的,也有燒炭的,所以我們在賺取賭客、洗碼用盡的時候,心也有不安的瞬間。不管是身家多少的老板,只要在澳門待久了,結局都一樣。
上午十點,我從永利皇宮二千五百五十三號房進過來。一旁潔白的枕頭上,昨晚與我愛撫的蓉姐已經沒有了蹤影。我本以為她下樓去吃早餐了,但環顧四周淩亂的包與行李箱都不見了。寫字臺上還有一張紙條:
蓉維很抱歉,我選擇了不辭而別。你是我在澳門唯一的朋友,也是除了他之外碰過我的第二個男人。感謝你的陪伴,滿足了我的生理需求,但請忘了昨晚的事。我們始終是過客。我還忘不了他。我給你留了點東西,請收下。我已離開澳門。祝安好。你的朋友,陳思榮。
本來我還有點傷感,想趕去拱北追她回來,但看到一旁她留下的十萬港幣,我放棄了。這個年頭,我們做疊碼仔的賺的是苦命錢,必須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下午,浙江的香姐要過來澳門,必須馬上出門通知馬仔小程預定車,做好接待準備。那年的香姐才三十六歲,在浙江做女裝批發生意,身家不菲。這次獨自到澳門旅遊熟客,周總給我介紹的指定,讓我接待馬仔。小程回到檔口,說已經安頓好。香姐還口無遮攔地說:「想不到這個浙江來的香姐還真是風韻猶存啊。」我並沒有在意,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就趕到了。
香姐下了她的酒店,懷著忐忑的心按響了香姐的門鈴。幾分鐘後,門紋絲不動。我給香姐打去電話,結果她告訴我已經到了新豪的中場,堵錢。我下樓來到新豪的中場,人群中的香姐格外耀眼。葫蘆型的身材被白色連衣裙緊緊包裹著,黑色絲襪裏的美腿又長又性感。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已走到她的身邊,正在賭臺上思考著什麽,盯著旁邊路牌單上的裝錢牌。擺在香姐的面前擺了一堆籌碼,堆得像一座小山。那堆一萬,籌碼中還有幾塊面值十萬的籌碼。我有些生氣,她怎麽不找我牽馬,不讓我賺馬糧,我吃什麽。我還顧不上多想,香姐又隨手把一萬壓在了線上,排開了嫌六裝七,她又輸了。
這時香姐才轉頭看到了我,我笑著說:「蓉維,你來了。」我在房間無聊就下來玩一下,我只是微笑以回應。作為疊碼仔,對已經上賭臺的客人,我也不能多說些什麽。
接著,香姐又把五萬籌碼押了上去,荷官開牌還是書,我看著她的牌,錢什麽也做不了。香姐皺了皺眉頭,索性把三個十萬面值的籌碼給推上去買莊。這可把我嚇了一跳,還好荷官數了數,告訴香姐:「老板,賭臺顯紅了。」這是一張現紅三十萬的賭臺,另外兩名賭客也下了十多萬。香姐這口只能下十八萬,多出的要抽回去。
我本以為香姐會照做,沒想到她朝一旁的兩名男賭客拋了個媚眼,說了一句:「兩位大哥,這口能不能讓讓妹妹拜托了。」兩位男賭客也很識相,把籌碼抽了回來。荷官發牌後,香姐卻把牌交給我,說讓我替她看這一把可是三十萬的輸贏啊。我內心是不想的,輸了,我怎麽開展後續的洗碼服務。香姐摟著我的胳膊,給我投來一個堅定的眼神。有的時候,人就是這麽奇怪,我敬畏她,就像敬畏我的老大哥福哥一樣。
我顫抖的手哆嗦地翻開,第一張裝牌是一張黑桃K,點數為零。我看向香姐,她的眼神還是那麽的犀利,且鎮定,似乎三十萬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場普通的賭局。香姐示意我翻出第二張裝牌,我用雙手按住第二張撲克牌,旁邊的那兩位男賭客開始騷動起來,他們的目光一直註視著我手裏的牌,好像要把它看穿似的。齊聲大喊:「四邊四邊,四邊!四邊就是九,雨時如果開出酒,那當然是皆大歡喜。要是開出時也還有補牌機會,顯然同北賭客還是樂意。」看到賭客贏的都把賭場和對面的荷官視為假想敵,我把橫著的撲克牌慢慢掀開,四分之一,兩位老哥也不再喊了。一到我的身後,點擊腳尖往前窺探,出現四個紅桃,果然是一張四邊牌。後面的老哥又齊聲大喊:「吹吹吹!要是真的吹掉時,這一口就晚了。」
我驚喜地看著香姐,她的表情還是淡定自若。雖然她保持著一副矜持的模樣,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也輕聲地喊了起來:「吹水吹吹,走個屎,我去。」果然是一張酒。這張鮮艷的紅桃九在我的手上幾乎被搓得折成兩半,裝酒點嫌七點,裝贏荷官報數,意味著這一口,所有人都很滿意。
我和香姐,還有背後的老哥們,香姐不著急盤點荷官賠付的籌碼,反而是從自己的LV包裏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把我擦額頭上細小的汗珠,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手氣吧,走了,我請你吃飯。」香姐一邊對我說,一邊遞給我一個一萬的籌碼,算是小費。我笑納了。香姐把她的近一百萬籌碼存入了賭場賬房,然後帶著我來到了澳門一家比較出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
從她對澳門的熟悉程度來看,並不是第一次來玩,點菜不看價格,點了幾個餐廳裏最貴的海鮮,還點了一瓶進口紅酒。生活作風自然是奢靡,可我此刻並沒有多少心思陪香姐吃飯,我只想著她能在我這牽多少馬。香姐也似乎看出了我心裏的小九九,就對我說:「先吃飯,明天再開工來。我敬你一杯,就當謝謝你的手氣。」
不得不說,香姐身上的氣場真的很大,不愧是從杭州四季青打拼出來的女強人。只要陪好了她,馬良自然賺到手軟。我朝窗外望去,瞥見一位佝僂著身的澳門賭徒正在垃圾桶裏尋找著什麽。澳門就是這樣,有的人在這裏每天豪賭醉生夢死,有的人輸光了, 只能在垃圾桶裏跟狗搶食。只是沒想到自己也即將成為這樣的人。
第二天,我和香姐回到賭場開工。香姐說自己不想再從賬房裏取碼,希望我可以給她牽二百萬碼。如果換了其他人,我都會對她進行詳細的背景調查,而香姐是熟客周總介紹的,出手又闊綽,幾十萬的賭註都敢往上扔。以我的閱歷來看,她的身家絕不會只有千萬這麽少。對於這樣的富婆,我是一點也不擔心。況且香姐在賬房還有接近一百萬碼,這次提出跟我千二百萬,估計只是給我賞飯吃。我爽快地答應了。
香姐的牽馬請求我們來到貴賓廳,我讓馬仔小程從賬房裏取了二百萬碼。這些碼都是我們當口的當口,老板是福哥,我的老大哥。香姐在廳裏找了一張賭臺,開始坐下。當時正值飯點,廳裏客人不多,賭臺上只有香姐一位客人。香姐拿著二百萬碼,第一口就壓了十萬押弦。閑的第一張牌是梅花A,從香姐的眼神中看到,她對自己的技術非常肯定。
拿到第二張牌,香姐就高喊:「三邊,三邊,三邊,牌就是六七八。」三張隨便拿一張,牌面都不算小,越接近九,香姐的贏面就越大。啪的一聲,香姐把第二張牌狠狠地甩在賭臺上,我猛地一看,是一張七,加起來就是拿到了八點。迎面很大,荷官把裝牌翻出來,直接拿到了九點,直接秒殺了香姐的八點。我在一旁對香姐說:「八點,沒事沒事。」香姐還是往常般從容,又扔了二十萬籌碼繼續壓線。我不禁有些擔心,照這樣打二百萬,估計很快就能見底。不過眼前的是香姐輸了,她會認得我是這樣,安慰自己:「走吧,我們換一張臺。」
香姐站起身來,拿著僅剩的一百多萬籌碼,又在廳裏繼續巡視,找到一張挑好的臺子坐了下來。香姐把籌碼擺上賭臺,看了眼路牌單,直接就扔出五十萬籌碼下莊,居然贏了。再下一百萬買裝又贏了,此刻香姐已經盈利了近一百萬。我正想提醒她小點打穩點打,誰知道香姐說她要過三關。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局。果然,第三口就要壓二百萬,已經是這張賭臺上的現紅。要是贏了,我的馬良也少之又少;要是輸了二百萬,疊碼就灰飛煙滅,任人宰割。我只能任由香姐堅持自己的打法,只可惜第三口下二百萬不再像前兩口那麽幸運,這口輸了,香姐似乎上頭了,把手上最後的近百萬籌碼又一次給推了上去,裝繼續押開了還是開弦。看著香姐的表現像極了坐過山車,雖然刺激,但結局也是悲慘。我無助地看了看香姐,沒有說話。
「哈哈,沒事的啦,放心,最後一口運氣不好,你再欠我二百萬。」香姐開口又要借二百萬碼。這回我沒有馬上同意,畢竟在樓下賬房,香姐還有近一百萬碼,真的要翻本,她完全可以先用自己賬戶的碼。我對香姐說:「姐,要不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手氣不好,那今晚不玩了,明天我自己去取錢。」香姐瞪了我一眼,就提出回酒店房休息。我也不好意思問香姐什麽時候方便歸還那二百萬的債。
到了第二天,馬仔小程告訴我,香姐半夜就退房了,目前不知所蹤。我從床上跳起來,趕緊給香姐打去電話,那邊一直都是關機狀態。給熟人和老周打去電話,也一直都是忙音。我讓小程去查一下香姐兩天前存碼的那個賬戶,才發現存碼當天不久就被人領走了,看來都是有預謀的,我被耍了。老大福哥給我打來電話,說無論如何都要把二百萬的賬給填上,找不到香姐就自己解決。
我看了看卡裏,自己還有幾十萬余額也不夠支付給檔口的二百萬,這可怎麽辦。我閉上眼睛,也一只一只地接著抽。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賭,我要在賭場裏用幾十萬把這二百萬給贏回來。
我把自己的余額換了七十萬港幣,在威尼斯人的賬房換了七十萬碼,做上一張現紅二百萬的賭臺,思索著應該如何下註。我看了看一旁的路牌單,目前已經是三連莊,要使出一條長龍,甚至是天路,那該多好。我把這七十萬碼分成了三份,第一份十萬,第二份二十萬,第三份四十萬。我想憑我的運氣,總不可能連輸三口吧。我把十萬推到了裝的區域,押開了。果然是裝贏,我松了一口氣,只要能夠一直贏下去,幾個小時就能贏回二百萬,給福哥一個交代。
第二口,我猶豫了,我是平柱壓十萬好,還是翻倍壓二十萬好。想到老大福哥那蔑視的語氣,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我直接把二十萬推了上去,押開了,又是裝贏。現在路牌單顯示已經開了五個連裝,有了開長龍的跡象。這時賭臺上圍的老哥越來越多,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紛紛過來,選擇壓裝,都想在這條裝龍上狠狠地咬上一口。看到這麽多的老哥如此興奮,我也顧不上多想。
第三口,直接押了四十萬,其他老哥也五萬十萬的押,很快就把賭臺上二百萬的現紅就給推爆了,開牌裝七點,押五點,還是裝贏。我連續贏了三口,去賭臺抽水共盈利六十多萬。原來贏錢這麽簡單啊。身後的老哥個個顯得十分興奮,高呼起來:「已經出了六口裝,還會出裝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還需要一百三十多萬。看著手中的一百多萬籌碼,如果真的出了一條很長很長的龍,可能真的會改變我的一生,也不再需要做賭客孫子的疊碼仔了。
想到這裏,我又扔出去二十萬籌碼繼續買裝,牌開了裝兩點,押一點,還是裝贏。身後的賭客開始大喊,畢竟裝兩點都能贏,為什麽剛才我不分身,把手上的一百多萬全部推出去。我開始懊悔自己為何畏手畏腳,於是悲劇就發生了。
淩晨四點,我從威尼斯人走了出來,手上的籌碼全部留在賭臺上。我咬牙切齒地痛罵著,我把我的本金七十萬外加所有盈利都全部留在賭臺上,這可怎麽辦。此時天空下著蒙蒙細雨,似乎也在嘲笑我這個失敗者。我回到了珠海拱北的租房,床上睡的是我的女朋友小芳,年輕漂亮。她以前是在東莞做夜場,後來隨了我來到珠海跟我一起生活。
小芳似乎被我發出的聲音弄醒,看到我神情不對,很關心地問我發生了什麽。我把欠福哥二百萬債的事情告訴了她,卻隱瞞了自己為了翻本,把積蓄七十萬也搭了進去。小芳沒有責怪我,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對我說了一句:「一切都會好的,放心吧,我會幫你。」
到了第二天,小芳就告訴我去一趟海南找閨蜜玩。看著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很懂事,沒有多問。我知道她在海南沒有閨蜜,更不會在這個時候拋下我出去旅遊。
一個月後,小芳回來了,給了我二十萬,說是向閨蜜借的,不著急,還讓我需要就先拿去用。我拿著這二十萬有些激動,抱緊了小芳,這真的是及時雨呀,眼淚都流出來了。雖然只有二百萬的十分之一,但進賭場嗎,一切都有可能。
我連夜趕回澳門,威尼斯人從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重新爬起來。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從威尼斯人再次洗白出來,拿出電話又給小芳打去:「我看到你背後有傷,給你買了點藥膏。」 「嗯嗯,好。」小芳的回答還是很溫柔。我還是開了口繼續說道:「要不你再去海南一個月,陪陪那個老男人。不過玩這麽變態的遊戲,這次別收這麽低了,讓她一天給兩萬吧,怎麽樣。」電話那頭傳來掛斷電話的嘟嘟聲。
「你看,小芳果然是愛我的,她甚至連罵我『人渣』這兩個字都舍不得。」但接下來怎麽辦?此時富婆蓉姐的電話響起:「蓉維,這段時間還好嗎?你想我了嗎?我到澳門了,見一面吧。」掛斷了電話,我喊了一輛的士,朝著永利皇宮的方向駛去。還好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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