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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 #700萬種生活 // 逾150年港島隱世古堡宿舍生活 因被「收回」危機感港大學生連結薄扶林古村村民

一邊是住在山上超過150年歷史古堡的香港大學學生,一邊是香港未開埠,已經有人居住的薄扶林村村民,這個故事除了會介紹香港大學傳統舍堂大學堂的舍堂文化,還會走進老村看大學生和村民如何因為危機感走在一起留住過百年的生活地方。「700萬種生活,我們的生活是活在『活著的古蹟』。」香港大學舍堂導師Vincent道。

古堡當宿舍

驟眼看大學堂的外形感覺像迪士尼城堡,但入面住的不是公主,而是大概100個精力旺盛十多二十歲的男生。大學堂既是香港大學現役使用的宿舍,港大內最悠久的宿舍之一,還是一個建於1861年的香港法定古蹟,樓高3層的大學堂不像一般宿舍動輒有數百人,它最多都只能容納百多人,所以每個宿生關係都比一般的大學宿舍來得緊密,而且因為是少有的全男子宿舍,所以看似華麗典雅的建築內充滿著麻甩男子的生活痕迹。

Vincent在大學堂住了11年,由讀大學的時候開始住,住到讀博士,再到畢業後成為舍堂導師,他的人生中住在大學堂宿舍的時間比得上住在自己家的長度。這次由他帶路參觀一下,這間華麗的男子宿舍生活究竟如何。

Vincent他們現時身處的地方是宿舍的B Floor(2樓),原是第二代使用這座古堡的法國巴黎外方傳教會修士興建的聖堂,但變成大學堂的宿舍後就改作飯堂的用途,宿舍男生不時在典雅的吊堂與神聖的氛圍下吃著「頹飯」。大學堂是一座糅合了哥德式風格的建築,尤其在一樓和二樓的柱廊、屋頂上的角樓及尖拱而保留得這樣完整的古堡建築在香港較為少見,

「現在我們就進入了飯堂的裡面,很漂亮。我們宿舍有很多口述歷史,我們每天都見著它,內心就很自然地會浮現關於這些歷史來歷的問題,然後就會尋找答案。」Vincent道。

「我看到那些古典燈罩上面有個羽毛球。」負責訪問這個故事的Sam問道。

「唉,我已經叫了很多次他們不要這樣,但總會有些宿生很頑皮。這些吊燈整整百年歷史了,半島酒店近百年前給我們的。」Vincent苦笑道。

除了以前的聖堂變成飯堂,底層A floor以前原是給修士靜修的空間變成共用休閒空間,擺放神父遺體的地方更變成「247健身室」,而3樓C Floor因為清靜一點所以通常給開始學業變得繁重的高年級住,所以亦被稱為「大仙Wing」,走到盡頭的位置是整個宿舍景觀最開揚的拱廊,不但看到日落與無敵大海景,還是薄扶林道建築物最高的位置,能夠遠眺東博寮海峽,第一代城堡主人Douglas Lapraik是一名商人,百多年前他就會站在這個位置看著自己的商船來往維多利亞港。而這個拱廊連住每個房間的後門,宿生一般當這個後門拱廊的位置是晾衫空間,男生宿舍的衣服就這樣凌落掛在這個充滿歷數感的拱廊衫架上。

學生與村民共有的危機感

「越大的古蹟、越矚目項目就越容易會有一種過度修復的情況。其實有一個很技術的字眼叫Authorized Heritage,就是一種被制度化、被權力化的古蹟。這個不能碰、那個不能碰,失去了人使用建築的感覺,好像與建築有很大距離,反而在大學堂我們會見到,歷史建築很真切地被使用的情況,不需要太多花巧或造作的修飾,人與建築的互相尊重,同一時間空間亦能夠好好地被運用。」建築歷史學者同時是港大舊生的黎雋維(Charles)補充道。

這座古堡宿舍現時被幾個地盤包圍,而這幾個地盤正是將來港大的西苑學生宿舍,預計能在落成後提供近千個宿位。大學堂學生一看著地盤越建越高,就越產生將來宿舍會被學校收回的危機感。「大學那邊有時都會說,大學堂宿舍建築那麼漂亮,但裡面是否一定要是宿舍呢。」Vincent補充道一棟過150年歷史的建築物保養麻煩,大維修的成本動輒上千萬,單靠宿生每個月二千多元的包伙食宿費難以應付。

可能因為大學堂的學生住在古蹟入面,所以會特別留意歷史傳統由來,他們除了有系統地收集宿舍歷史,還積極參與鄰居薄扶林村的文化活動,平日大學堂學生會幫忙帶薄扶林村導賞團,過時過節村民又會找來學生一齊慶祝,舍堂的生活與村的生活不再是互不相干。

「我在這裡住了50多年,這裡有些村民甚至是有清朝地契的。」村民華哥道。「未有香港已經有薄扶林村。」薄扶林村好像突兀地存在於,港島這個背山面海的高尚住宅區。發展商和政府都曾經想收回土地,而在政府文件中僅屬「寮屋區」。在60年代70年代初牛奶牛司是最興旺的時候,牛房工人都有一千多人,三班制運作牛房,營運一個牧場需要很多牛房的工人,剷牛糞、餵牧草給牛吃,牛白天又出來曬太陽運動一下。而當年因為薄扶林村交通不方便,很多牧場的工人都是薄扶林村的村民,另外有有兩棟村民叫「七層大廈」的舊宿舍住了很多輪更工作的工人,他們發薪後就會下山腳到圍仔大街辦貨。直到牧場結業,這條圍仔大街大部份商店都變成民居。

「我先生在這裡出生,我奶奶也在這裡出生,我們住在太婆的祖屋。」Ann是嫁入薄扶林村的九龍人,起初習慣住在高樓大廈的她很不習慣村內的生活,覺得薄扶林村的密密麻麻的鐵皮屋雜亂而骯髒,又因為缺乏排放污水的系統,所以村內不少地方都有污水流淌,滋生很多蚊蟲。但住著住著Ann感受到一般城市生活沒有的社區團結感,「有一群70多歲的銀髮婆婆會一起做雞屎藤茶果,村民又會一起分享農作物種瓜種菜。」

「大學堂和薄扶林村有一種舊的鄰里關係,村民會說我們種了些蘿蔔你有沒有興趣來拔蘿蔔,然後拔完就一起吃蘿蔔糕。」Vincent插嘴道。

Ann回憶道覺得最感受到村民團結力量的一次,是2013年村民、義工用一星期趕起一份世界文物建築監察名單的計劃書,「當時遇到一位香港大學教授,他跟我們村民說可以試試申請這個。保護薄扶林村的特色,結果成功了,入選了2014年的監察名單。」

「我有個感覺,如果不是薄扶林村,在十年前因為有一群很熱心的村民舉辦保育小組,明愛在當地的團隊都出了很多力,之前兩年有個寮屋區被選上了,茶果嶺那些地方遷拆,當中之所以沒有薄扶林村我相信是這些村民的努力。」華哥歎道。

一批住在古蹟城堡的學生,一批住在古老村落的村民,但同樣籠罩著不知可以繼續住多久的危機感,雙方為了可以繼續留住生活中的地方,開始多了連結一起出力。「我們有一個很類似的背景,有些壓力需要保育。」Vincent道。

大學堂和薄扶林村都因為受到外界壓力,而開始思考自己的定位和價值,不約而同地宿舍還是住在村裡的人,都透過找回自己地方的歷史和一起參加活動,來營造出歸屬感。好似在2017年被列入香港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的舞火龍,村民都會找大學堂的宿生一起紮火龍再一起在中秋節舞,一起舞火龍除了象徵薄扶林村的傳統,更代表著接受大家都是這個社區的一分子。「我們(大學堂)又給予甚麼價值給周邊的人,是非我們不可、是我們才可以做的呢?我們覺得和鄰居的村民相處,一定比(收回)我們的宿舍做博物館或教書中心好。我們在這裡住、一起喝茶會認識村民,我們星期天會幫忙清理垃圾或者是打風把樹吹塌了會幫他們的忙。」

宿舍也好古村也好,我們在他們的生活,看到一種不斷流動、改變的地方,努力找出自己的定位和價值,站穩陣腳的精神。

策劃:梁中勝
攝影:張志孟、潘志恆、小輝、黃灝嵐
剪接:黃灝嵐
編審:黃碧珊
監製:陳靜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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