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層公務員有「病」:公家機關如何侵蝕道德能力?|兼談台灣的貧窮治理:「假性脱遊」與「製造低收入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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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 Zacka, Bernardo. 2017. When the State Meets the Street: Public Service and Moral Agency.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我會翻譯成《國/民的交會處:基層公務員的道德能動性》)
【Zacka 在這本書中,其實花了很大的篇幅在談,有些公務員是怎樣避免陷入「病態的道德傾向」,他稱之為「自我實踐的操演」。他這部份的討論,對我自己來說,稍嫌說服力不足,所以我在影片中沒有介紹。】
2. 洪伯勳,2010。《製造低收入戶—鄉愿福利國家之社會救助官僚實作》。國立台灣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15 年改寫為書《製造低收入戶》,群學出版)
3. 黃克先,2021。《台灣遊民社會福利體制的運作及效果:從基層官僚治理取徑切入》。台灣社會學 41: 51-94。(有免費全文)
4. 林傳凱出席憲法模擬法庭的鑑定意見:   • 2016 1119 第三屆模擬憲法法庭 轉型正義 07 鑑定人提供鑑定意見...  
5. Lipsky, Michael. 2010 [1980]. Street-level Bureaucracy: Dilemmas of the Individual in Public Services. Russell Sage Foundation.(有中譯本《基層官僚:公職人員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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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心耗竭(burnout),也有翻譯成「職業倦怠」的。
* discretion 翻譯為「裁量權」,我覺得有時候會有點誤導。我自己會翻成「自主裁量」。這不是一種正式的權力。注意,那些法律明文授予公務員的權力,都不是 Lipsky 所說的「自主裁量」,「自主裁量」指的是那些法律沒說、但只要法律要被執行,就會因為語言的有限性、因為公共資源的有限性,必然產生的讓基層公務員自由發揮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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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研究者已經反覆告訴我們,公共服務和公共資源的需求量不是固定的,而是由供給量決定的。想像一下,這裡有一群對某種公共服務有需求的人,每個窗口都排著長隊,這時候你多增加一個窗口,你以為這可以讓每個窗口的隊伍變短,但事實上並不會,因為一旦公共服務增加,每個隊伍的人變少,那些原本嫌麻煩排隊要排很久的人,就會加入這群人裡,一直到每個隊伍又達到讓人看了就不想去排的程度。所以許多學者認為,很多時候,公務服務的需求量是彈性的(elastic),是隨著供給量變動的。

註2:比如 2017 年臺北市舉辦世大運的時候,市府曾為了暫時性的城市形象,大規模驅趕遊民。

註3:貧窮線是用「個人所得中位數」打六折算出來的,而「個人所得中位數」,是用「家戶所得中位數」下去平均的。台灣政府在計算國民家戶所得時,那些有工作能力、但收入為零的人(比如:家庭主婦、失業者),並沒有被給定「擬制收入」,而是如實用零收入計算。也就是說,同樣的一群人,計算貧窮線時,收入被視為零(拉低平均值,讓貧窮線變嚴苛),在申請低收入戶時,收入卻被視為兩萬多塊(拉高平均值,更難低於貧窮線),這是「擬制收入」其中一個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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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
00:00-01:37 前言
01:37-04:27 基層官僚與裁量權
04:27-07:14 假性脱遊
07:14-12:51 製造低收入戶
12:51-17:52 「病態的道德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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